人枫都快疼出生理眼泪,死死憋回去,“磕伤了吧,那个死女人,要不是他有个我哥也开罪不起的老子,我才不……啊,啊啊啊!”
隽言摁了她膝盖一下,换来一声惨叫,让他坐下,掀开裤腿一看,眉毛拧成一个疙瘩,“我给云哥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去医院看看,这必须敷药。”
闻人枫吸着气忍痛,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好吧,也让我哥看看,我有多么敬业,哎呀真够疼的,我觉得自己路都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