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微红,目光有些失焦,却没有眼泪。
“哥……”直愣愣地看着那具水晶棺里勉强算得上遗体的“遗体”,隽言的泪水疏忽而至,滂沱而下,一双手颤抖着将手中的一枚雏菊摆放在了棺顶上。
这张脸明明是他却又不是他,这张脸明明离他这样近却又这样远,嘴里满是苦涩的铁锈味,胸腔里渐渐被拉风箱的声音所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