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结

个跟头……”阿九突然扯断纱布，“我明白了，他这是故意给我一个教训来稳定人心，好向所有人证明，律长风立我为左使，不会动摇雪饮教根本，怎样处置我，皆在他一念之间。”如此想着，她心头更是一沉，喃喃道：“十九，你早知道他的想法，对罢？从你下山来帮我的那一刻，就预料到了今天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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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柔声道：“无需介怀，夜蔺放任我去找你，算我和他的默契，他默许我担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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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你受惩，既不会开罪律长风，也可达成挫败我的目标，”阿九低声长叹，“夜蔺当真好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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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听出她语带倦意，安抚她，“阿九，不必理会旁人，只管做好自己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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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做什么，你都可以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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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认为那是对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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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阿九注视他的背影，欲言又止，她反复捻着纱布，“十九，我想让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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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点头，“我能不能也问你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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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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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问我如何知道那张桓宫舆图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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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怔住，因为她不敢问，十九总能触发她人生中为数不多的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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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以前，她想当然认为若问涉及十九身份的话题，他会编造谎言敷衍她，了解真相的她，不愿接受他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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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她对十九有了新的认知，他不会说谎，也从未骗她。她知道，一旦她问了，或许他会把他的秘密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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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预感，捅破这层窗户纸将会给彼此带来改变，她已经习惯他是她的十九，最好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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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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