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难免,可也没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还一切全赖陛下英明啊!”
“要是往年遇到这样的旱灾,可真不得了啦,今年幸好是修了许多水库,再加上有蒸汽机,才没有以前那般严重。”
“是啊,粮价连一分钱都没涨,又能严重到哪儿去?”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七嘴八舌地应和着。
“咱大明的粮仓里,粮食堆积如山,恐怕几年都吃不完。陛下还下令从东洋、南洋大量进口粮食,这粮价又怎会上涨?”一位见多识广的商人,摇着折扇,侃侃而谈,话语里透着对大明国力的自信。
“这么看来,把田地交给朝廷的租佃机构管理,还真是个明智之举。我琢磨着,明年我也把自家田地交出去省心。”又有一位地主心动不已。
茶馆里,百姓们的交谈毫无章法,话题如脱缰之马,四处乱窜。
一会儿聊关于新政和新学的种种传闻。
一会儿又扯到田租,紧接着又说起今年的旱情,以及租佃管理机构,朝廷的仁政等等。
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散漫无边,却又聊得热火朝天。
“我看呐,朝廷断然不会干强行分田地这种事儿。不过陛下行事向来出人意表,满腹奇思妙想,说不定正憋着什么大招,要推行别样的新政呢!”有人这样猜测到。
恰在此时,茶馆的门帘一挑,走进来一位约摸二十几岁的年轻后生。
他身着一袭青色长衫,头戴方巾,气质儒雅,身后还跟着两名恭恭敬敬的仆役。
显然,这是一位家境殷实的书生。
他踏入茶馆时,恰好听到众人的议论,便也坐下跟着搭话:“新政究竟如何推行,尚无定论。依在下愚见,朝廷此番征召天下鸿儒进京,真正要着重商议的,怕是新学之事。”
“新学究竟是不是圣人之学,得好好议一议。”
“只有将这一点议清楚了,辩明白了,朝廷该不该推行新政,又在怎么推行新政,自然就迎刃而解。”
或许是他的长得相貌堂堂,穿着打扮不凡,加上一口官话说得流畅无比,故而刚一开口就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茶馆内有另一位书生迎了上来,抱拳见礼:“这位兄台应亦是读书人,却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新学之事,又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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