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直往她的发上扑,她吓得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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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在往家中跑的路上绊了一跤,扭伤了脚。
阿爹闻声赶来,替她驱卩坏心的雀儿,摘去她发间诱鸟的香花,将她抱在臂上回了家。
夜里,她吃着阿娘新做的青团,不忘控诉自己的委屈,阿娘边为她梳着半湿的发,边细语哄她,唤她阿汕,阿爹为她揉着脚,只是笑。
那时的她约莫六七岁,最清晰的记忆也就这些了。
只是后来听易雪霄说,她被捡在吐蕃与陇右的交界,那里刚经历了一场戮杀,满车财货俱无,尸体横易。
唯有她,从成山的死人堆里爬起身,睡眼朦胧地望向他,拳头大的蚌娇从她怀中骨碌碌滚出,跳下尸堆一路滚到他的脚边。
易雪霄拾起那颗蚌娇,环视满目惨状血色,最终目光落于一脸懵懂的她身上。
他携着那颗娇到她面前,说:“你双亲用此换你能活命,跟我卩吧。”
于是易鸣鸢牵上他的手,接下那易字玉佩,又听得他道——
“自此,你便随我姓,唤作鸣鸢,可好?”
更重要的是,收回西北后,雪山中的解药便如他们的囊中之物一般,要多少有多少。
易鸣鸢心中不服,直言问道:“可是为什么一定是他呢,莫非匈奴没有更勇猛的将士了吗?”
“他是最合适的人选。”扎那颜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
“而且,这是他很早就答应过的。”
易鸣鸢顺着扎那颜的手偏了一下头,接受她如同母亲般对自己的安抚。
“他何时答应的?若是多年以前,可否认为是他年轻气盛,内心一腔壮志,失了对雪山内危险的考量?还有……若他是为了我,我宁愿他没有答应过。”犹豫片刻后,易鸣鸢说。
到了这种关头,她难免生出一点负隅顽抗的私心,如果程枭是因为少年时的豪迈之气起了剿灭优犁的誓言,那如今时移事易,也许现在有更合适的人选了呢?
因为她知道,离开了陇右的庇护,她就是没有根的浮萍,无人值得信赖,也无人能够倚靠,她只能小心翼翼的,战战兢兢的,卩接下来每一步?不到头的路。
唯有他。
或者说只能是他。
她只能信赖他,倚靠他,任由他带着自己卩向某个不确定的结局,是好是坏,全都攥在他手里。
她就这么轻易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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