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只敢跑到母亲坟前诉苦的徐寂。
那是他毕生最黑暗的时光,跌落深渊无人救他。
江望景像只受伤的猫,蜷缩起来独自舔舐伤口。
真的很痛,很痛。
后来纪宴卿找到他了,那道鲜血淋漓的伤疤又开始一点一点的慢慢愈合。
沉浸在幸福中,江望景有那么一种错觉。仿佛他所有的经历都不过是一场噩梦。
梦醒了,就不会痛了。
可伤好了也终究会留下痕迹。
纪宴卿是他心里的一道坎,永远横在那里没有勇气迈不过去。
他想走,走得远远的,躲到没有任何人认识他的世界,浑浑噩噩走完他这一生。
纪宴卿不说话,伸手握住他重新将戒指戴在他指节。
男人摸他脸颊,轻轻蹭掉他眼尾的泪珠,“江望景,爱我真的很难吗?”
江望景从鼻腔发出一声轻哼,没有回应。
见他久久不语,对方索性堵住了他的唇。
倏地江望景想说的话全部忘了个干净,他在纪宴卿怀中挣扎的很厉害,宛如一条在海岸搁浅的鱼。
“别动。”
那一吻来的很凶,再多的语言都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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