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逐渐透出杀意,“你不说也行,我完全可以去问他。”
江望景道:“随意。”
敢忤逆纪宴卿的人少之又少。敢明目张胆挑衅权威的更少到可怜。
惹到纪宴卿的那些人,无一不是下场凄惨。
只有江望景,他敢。
他是例外。
早餐吃的不愉快,江望景收筷子时时间刚好卡到八点半。
纪宴卿手机震了几下,要回公司处理事情。
“我呢?”江望景问。
“我可以走吗,还是说整天都要和你待在一起。”
口头合约没条款,所以江望景在询问他的意见。
“和你在一起脑子里只会想到不正经的东西。工作会分心,你还是在家等我吧。”
什么人啊,真想把他脑壳撬开看看里面都装了多少乱七八糟。
江望景躺在床,无所事事一早晨。
痛觉神经将感官无限放大,他无法集中精力去处理自己公司的事。
头一次发现,原来等待才是最难熬的酷刑。
因为知道结局,所以过程就显得格外漫长。
下午,江望景有了精神,闲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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