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劣的性子,双手抱臂质问对方。
“江闻礼,你能拿我怎么样。”
完蛋,先前的话说太狠了。
其实他根本就没底,毕竟江父肯定站在江闻礼一边的。
要是惹得老父亲那边大发雷霆,搞不好真冻结他全部资产。
到时候穷光蛋一个还得去天台喝西北风。
不行,江望景转念想到了问题关键。
自己穷点无所谓,远在南方疗养院的生母可不能出差错。
二十多年来,江父一度斩断了母子间的往来。
直到去年,母亲患癌,癌细胞扩散到了晚期。
江父才有所动容。
江望景没尽过什么孝,除了支付高昂的医疗费,压根没有其他作用。
他孤家寡人一个,唯一能绊住他的软肋也就只有母亲了。
说出去的话两分钟之内还能撤回吗?江望景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了。
于是他又补了句实话,“你看我都不争气成什么样了,跟我一般见识有意思吗。”
到此为止江闻礼脸已经黑了。
江闻礼推推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金丝眼镜,那双黑眸穿过镜片暗沉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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