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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想让别人知道,我在你房间里待了一下午?”
果真,梁稚立马不说话了。
楼问津指了指枕头,“阿九,帮忙把眼镜递给我。”
梁稚伸手一摸,动作顿了顿。
她举起眼镜,十分无辜地看向他,“好像压坏了。”
“……”
楼问津将断了一条腿的眼镜揣进长裤口袋里,走下楼梯。
古叔恰从书房走出来,“楼总?原来你还在这儿。正好,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楼问津顿步,“什么事?”
梁稚睡到下午四点方才醒来,睁眼后没有立即起床。
身体残余的一些酸楚感叫她确信方才并非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