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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如茵的草地,步行几分钟,抵达马场,远远看见正有专业技师在给凯瑟琳按摩放松。
梁稚不走近,就站在青龙木的树影下遥遥看着。
周宣问:“一般赛马退役以后,何去何从?”
梁稚摇摇头。租赁、认捐、或是进入马术学校……赛级马不可放养,假如一时半刻没有更好去处,也不知俱乐部有无余钱仍旧养着一匹再无商业价值的老马。
她看凯瑟琳,周宣却在看她。
梁稚察觉到了,望过去时,他却转过了目光。
“周警官忙去吧,这里还算凉快,我在树下坐一会儿。”
周宣却不挪脚步,“你父亲……”
梁稚眼皮一跳,“我父亲怎么了?”
“梁小姐别着急,你父亲没事。”周宣说,“前几天我去警区总部开会,跟同事偷偷打听过令尊近况,听说解除拘留的手续,已在进行中了,也许不日即可释放。”
“真的吗?”梁稚激动问道,“那报纸上说他行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