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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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应呈嗤笑一声,抬眼和奶奶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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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火药味弥漫,但他出人意料地什么都没说,又垂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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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灵忽然有点不乐意了:“他为什么不能当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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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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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灵伸手,捏着傅应呈的下巴,真诚道:“奶奶,他这个脸在a大,不说本科生,装研究生,还是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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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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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只有二十四,而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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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灵顿了顿,出于早出生的尊严,矜持道,“我看起来得有二十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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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夫人头一回被人噎得说不出话,又因为对小丫头心有愧疚,不太好直接驳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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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傅应呈在旁边闷笑,被她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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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夫人立马侧目,转移了火力:“你在那鬼鬼祟祟地笑什么?什么这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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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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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顿饭,饭桌上谁都没有再说话,气氛维持着诡异的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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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傅应呈在饭前问了句菜里有没有花生,听到钟姨肯定的答案后,把那个菜从季凡灵面前挪到了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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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夫人眼神微动,但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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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钟姨给季凡灵送来一篮子新鲜的红薯和西红柿,都是趁他们吃饭的功夫,刚刚在后院里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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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灵隐约看见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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