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172节

个月……三个月左右的时间，你试试新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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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行吗？”季凡灵迟疑：“我那都是很多年前的……”她对上傅应呈冷下去的目光，又把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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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疑我的产品？”傅应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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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灵：“……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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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应呈看了她几秒，神情微动：“还有一点你得先搞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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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我不喜欢才帮你祛疤的，”他很慢地说，“是因为你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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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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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灵垂着眼，喉咙发干，心脏也酸涩地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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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就跟你说了，我看不出你身上哪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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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连我都看不出，别人更不可能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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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靠着床头，微微仰着头，漆黑的眼里映着她身后天花板上顶灯的光晕，像是倒映了一轮清亮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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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灵，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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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仰视着她，眼底藏着从少年时期起就没变过的深切炽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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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喜欢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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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你不喜欢的那部分，我也一起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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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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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灵脑子里像是有烟花炸开，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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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傅应呈面前，总有一种，被完整地注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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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无处遁形，自惭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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