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的第十年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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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在他床上的违和程度，就好似一米九禁欲系男模穿洛丽塔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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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灵没多看，转身离开，奈何视力太好，还是注意到墙纸上有个不起眼的小洞，露出后面墙壁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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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洞在床头柜的上方，形状不太规则，半个指甲盖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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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长久地粘过什么东西，又被人匆忙间扯掉，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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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季凡灵为了准备面试，不到七点就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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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应呈却比她起得更早，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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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耷拉着眼皮，走进客厅，意外地睁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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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巨大的兔子，赫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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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灵走过去，摸了摸兔头，低声问：“怎么，他又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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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乖乖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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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灵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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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应呈，好一个阴晴不定、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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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1便利店通知她八点面试，季凡灵到了地方，才发现店外排满了应聘者，也不知道哪儿冒出来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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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灵硬生生在冷风里站了四个小时，临近正午才轮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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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面试问题倒是简单，季凡灵对答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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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店长看着她的a大学生证，随口问了句：“德语专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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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灵：“……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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