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温明舒往楼上看,周溪语赶忙说:“你爸出去开会了。”
温明舒这才缓了口气,不然又是一堆结婚的说教,她可受不了。
“你别跟他一般计较,他就是那个脾气,有事没事总是着急上火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把公司办到现在的。”
温若成不在家,两个人的共同爱好就是背后说他的坏话。
听到这,温明舒笑了下,忍不住开周溪语的玩笑:“那当初您又是怎么看上这个糟老头子的呢?”
“甭提了。”她闭了下眼,双手合十,“就当是为下辈子积福吧。”
“看过妈妈了?”
“嗯,给她上了炷香。”
“下个月她诞辰,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要是公司没事,跟我一块过去。”
这些年,于清的祭奠都是周溪语在准备,每次都尽心尽力,没有敷衍过一次。
话到最后,还是聊起联姻的事情。
周溪语对谢之彦有好感,知道他无论是外貌还是品性,都是这个圈子的上乘,唯一的缺点就是性格冷。
比起温若成,她的态度好很多,让温明舒先试着接触接触,若是实在不喜欢,换别家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联姻这个事情,总归选择是窄了些,不能像从前在大学中接触各形各色的人,少了些趣味和新鲜感。
温明舒知道周溪语是为她考虑,一边喝汤一边答:“我回头加联系方式。”
“那你们先聊,他要是给你一点儿委屈受,你可得立马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还是妈咪对我好。”说着,又往周溪语的方向贴了贴。
尽管她已经二十四岁,硕士毕业,却还是像小女儿一样和周溪语亲密,周溪语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每次也都热情回应。
“对了,你今天不在家,我把糯米给洗了。”
糯米是温明舒养的一只银渐层,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