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琢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那些确实是补身的药。”
萧琢顿了顿,看向赵汐芷,“我与你说过,会再想其他办法为你治病,你却还是告诉影月,我要用她的血做药引,是吗?”
赵汐芷哽咽悲戚的啜泣声又一瞬的停滞,紧扣的双手发抖,她一直以为萧琢不知道。
“还有这玉佩,我放在书房,也是你偷偷带了,故意让影月看见。”
赵汐芷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扶在门框上的手一松,人差点跌到地上,想要否认,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萧琢什么都知道!原来他都知道!所以这些年才会对她如此冷漠。
她突然想到什么,这些天她派人暗中盯着萧琢的踪迹,一直盯不到,今天却突然让她知道他在此处,是不是根本就是他的安排,为得就是当面让花莫知道真相。
他好狠,他怎么可以这样!
花莫眼睫颤动,眼上的疤又开始生疼,无情翻出那一段段让她痛苦的过往,萧琢朝她走近,她猛地退了一步。
受惊般的举动让萧琢心疼如刀绞,“你伤害自己,将玉佩还我,我气疯了,禁你的足,用你父亲的事相胁,其实我最怕的是失去你。”
“可直到我彻底弄丢了你,才终于肯承认。”
萧琢从腰带解下那枚代表着两人过往的玉佩,十分小心的放进花莫手里,“我从未想过给别人。”
细润的玉佩贴在花莫的掌心之上,看到她捏住玉佩萧琢大喜,下一刻,花莫却又将东西递还给他,“可我已经不要了。”
萧琢神色变得有些紧,干涩道:“不行。”
花莫弯起眼睛笑,她与花漓一个模子刻出来,本就是让人惊艳容貌,而那一道疤痕就像是白玉瓷瓶上的细裂,合着她破碎冷绝的笑容,让人心疼不已。
他就是这样,不愿解释,就强要她留在他身边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