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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忘了他是什么身份, 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救她一个小小的婢女。
花莫还在笑,笑着笑着,眼眶却洇湿的厉害,花漓慌张道:“我们不想了,不说了。”
花莫已经压抑太久,她找不到人说,不敢说,只有现在,只有这一次,她才敢吐露。
“原来什么都是假的,他只是要我给他心爱的人试药,她身子弱,承载不起太烈的药性,所以需我先服下,再以血喂她。”花莫字字如泣血,泪水不断淌落,左手握上自己腕上的疤痕,一点点握紧,直到那一片皮肤都失了血色,“我划了自己手腕,问他是不是要这些,他气疯了,把我关了起来。”
她身体不断发抖,花漓扑过去用力抱住她,“都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
花漓眼里是强烈的心疼,恨不得把萧琢千刀万剐。
花莫埋在她肩上,泣不成声,她不明白萧琢到底要干什么,她割了血他不要,她要走,他不允,甚至以替父亲翻案做威胁,却又在她假死后,为父亲洗清了罪名,现在这样找她,又是为了什么。
“让那混账有多远滚多远!”花漓咬牙切齿的骂道:“往后我们再也不惧他!”
花莫逐渐平复下呼吸,姐姐说的对,往后,她与萧琢再没有任何关系。
经过这么多的波折,姐妹俩终于坦诚相见,知晓了彼此所有的艰苦,感情只愈发深浓。
花漓牢牢握着花莫的手,“今夜我就睡你这里了。”
两人在桃源村时便是睡在一屋,花莫也十分怀念有姐姐陪在身边的踏实感,乖巧点头,又想起林鹤时兴许也会话要与姐姐说,不由得有了几分迟疑。
见花漓已经去橱柜里抱了被褥出来,斟酌道:“你不是有话要与林大人说?”
花漓一边铺着床铺头也不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