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才发现。
赶忙小跑上前,可等站到林鹤时对面,一时又忘了要说什么,花漓抿动着唇思索,是该先道谢,还是先埋怨。
林鹤时鲜少看到她有拙舌的时候,那张嘴一贯灵巧。
他移开目光看向花莫,“你们来的正好,我有事要与你们说。”
花漓不解看着他,林鹤时轻抬下颌道:“去书房谈吧。”
他率先走向前方,身长玉立的背影在月色下尤显的出尘,冷漠。
花漓顿时急了,碍于花莫还在身旁只得咬牙忍下心里的气闷,跟着他往书房去。
林鹤时拿着火折子点亮烛台,回身看向两人,“先坐罢。”
花漓还在恼他冷淡,闻言更是像炸毛,气冲冲道:“你说就是了。”
她心里闷闷的,昨儿个他不是这个样子,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
林鹤时抬眸瞥过她绷着的小脸,无甚表情的颔首,“那我就直说了,关于你们的身份。”
花漓和花莫相视一眼,神色皆变得凝重。
花漓其实没有太多儿时的记忆,也根本不知道关于自己身世的事,还是在与花莫姐妹交心后,才知道自己是谁,父母是何人。
她与花莫是一母同胞的双生花,父亲随卿年原是肃州通判,为官清廉,却被扯进兜犯私盐一案,成了替罪羔羊,被逼写下认罪书,自尽于家中,同时一把大火预备赶尽杀绝,是伺候母亲的贴身婢女沐青带着尚在襁褓里的两人逃出去府。
只是她一个女子要带着两个孩子逃命何其不易,一次为了避开官兵,沐青抱着两个孩子走山路出城,结果突逢雷闪暴雨,一个孩子不慎被弄丢,也就是花漓,至此两姐妹彻底分散。
花漓垂低下羽睫,大概这也是她为什么一直害怕雷雨的原因。
而家毁人亡的惨况,哪怕她不记得也难掩愤恨伤痛,爹娘是惨死,而她和妹妹失散多年。
花漓握紧双手,林鹤时睇见她攥紧至发白的手,眉心敛蹙,“有一件事,你们应该还不知,半年前,随大人的案子被翻出来重审。”
林鹤时将目光移到花莫身上,花莫目光怔然,忽然意识到什么,微白的唇抿紧。
“是萧琢在你假死后,翻出了当年的旧案彻查,确定你们父亲乃是无辜被牵连,还了随大人的清白,一干官员已经全数下狱服刑。”
“当真?”花漓凝眸紧紧望向林鹤时,“父亲的罪名被洗清了?”
林鹤时眸光柔软,看着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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