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一腔愤懑的男人, 只说了一句话。
“带你的猎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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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谢为知想做什么,但又有些猜想。
在巴亚尔取猎鹰的时间里, 阿尔泰特地告诉谢为知:“攻击猎鹰的违法的行为,命令猎鹰去做也违法。”
谢为知回以奇怪的神色:“我攻击猎鹰干什么。”
她只是在巴亚尔归来之际,问了对方一个问题:“你敢解下猎鹰脚上的绳套吗?”
明明只是简单的问句,但不知为什么,巴亚尔的心突然重重一跳。大概因为对方从始至终姿态平静,被戳穿时没有丝毫心虚,挑衅的时候表情更是一派轻松。
是了,挑衅。他看着对方手中毫无束缚的金雕,愤怒回击道:“我敢解,我敢承认我训练它训练了三年,你敢吗?”
谢为知眨了眨眼睛。沉默、还是沉默,她现在没必要说太多。他只需要在对方彻底松开猎鹰脚上的绳套时,把自己手上的金雕往空中一抛——
唰啦一声,金雕振翅而起,瞬间就位于几米高空外,在空中发出清越的啼鸣。
旁观者还没看明白场面,不知道鹰主人到底想展示什么,然而下一秒,又一片黑影在扑腾声中窜至天空,应和般发出鸣叫——
巴亚尔的猎鹰毫无预兆地飞向空中,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随着另一只金雕展翅离开。毫无迟疑,只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金雕昨天才被捕获,猎鹰驯了三年。
不知道会不会回来。
“哎呀。”礼明栎在一旁配音:“我free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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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走了!老鹰自己飞走了!”
“追啊!往猎鹰场的方向去追!”
旁观的族人顿时一阵喧哗,下意识朝猎鹰飞走的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