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出修长指骨的脉络,“宝宝,那跟你搭讪的陌生男人呢?”
这是又在吃哪门子飞醋?每次老狐狸吃醋,狠狠遭殃的都是她。
秦凝雨连忙转移话题,放软了尾音:“哥哥,这么好的时刻,别吃醋了,不要放过邀请我?跳一支舞的机会。”
谢迟宴躬身朝她行了个绅士礼,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被做得风度翩翩,矜贵又优雅,像是中世纪的绅士。
走廊的窗台落入濛濛月光,谢迟宴握住她的指尖,拥她共舞。
经过老式留声机时,修长指骨不经意?拨动,绝版黑胶唱片随之?开?始放起。
熟悉的前奏响起来,说要被邀请跳舞的小?姑娘,偏偏对踩着男人的皮鞋乐此不疲。
谢迟宴倒也纵着容着。
“我?母亲说过,她的第一次动心?是在见到父亲的第一面,可第一次确认自己的动心?,却是在他们第一次跳舞,她连踩了父亲十一下皮鞋。”
秦凝雨微微仰着头,眼眸落入盈白的月光,很亮也很美:“我?踩了十七下。”
可我?早就对你情根深种了。
就在此时,秦凝雨蓦然?想起昨晚那个有关旧金山的梦。
从?前她从?未敢想的一个可能——
“哥哥,旧金山公寓里那个二十二岁的生日蛋糕,是不是你过来送给我?的?”
谢迟宴似是没有想到她这时旧事重提,薄唇微启:“是。”
“那薄毯也是你给我?盖上的吗?”
“是。”
“哥哥,其?实我?一直没有说过,那个蛋糕是我?答应和你相亲见面的契机。”
那真是,冥冥注定的缘分。
一个牵手转圈,再次贴近。
鼻息错位间,淡淡的红酒香气萦绕在鼻尖,一时分不清此时到底是谁更微醺。
男人附在她的耳畔,清唱着经典粤语情歌,鼻音低沉醇厚,醇酒般撩人。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
仍然?被她占有
她似这月儿,仍然?是不开?口*
秦凝雨心?跳漏拍的这个间隙,是细密漫延而?出的心?悸,仿佛要跟从?跟胸.膛里揣着的那只疯狂的兔子逃出来。
脚下的影子踱步交.缠,逐渐走到别墅靠南的玫瑰庭院。
不知道?何时,外头飘起了濛濛细雨,秦凝雨一手撑着一把黑伞,手指紧攥着深色领带,仰头跟男人忘情地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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