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都被拷到了椅腿。
秦凝雨稍稍后仰着了些距离,屏住呼吸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深红色天鹅绒椅凳上坐着的男人,顶上纽扣刚刚才被扯乱,半露冷白分明的喉结,质地讲究的深色西装少有几?分褶皱,收束进笔直禁.欲的西服裤腿。
就在?身后,落地窗外的繁华的街景俯瞰进眼底,光怪陆离的霓虹流光惊掠过,似一圈蛊.惑的淡淡水纹,黑色领带束在?眼前,皮肤冷白却不显孱弱,极为反差的白与黑,衬得东方骨相少了几分含蓄古典,反倒显得这副深邃浓颜,愈加惊心动魄的危险性.感?。
秦凝雨心跳漏跳了一拍,紧接着疯狂地跳动起来。
她确实是被勾.引到了。
想撕开男人这副温文尔雅的表皮,她知道禁.欲西装下,是怎样挺括的身形,有着怎样劲实有.力的肌.肉线条,是怎样的温柔又恶劣地蛊惑,又是怎样丝毫不掩饰成年男性骨子里征服的暴.戾和占有的一面。
想让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变.乱、失控,只因为她而不掩藏分毫的欲台高矗。
夜色静谧中,拉链的声音显得尤其的明显而清晰。
过了会,秦凝雨手指扶住肩膀。
“哥哥,做不到的……”
小姑娘微咬着下唇,丝毫不藏着撒娇又埋怨的呢喃,一会怪他生得这般,一会撒娇好难,一会啜泣想放弃。
偏偏尾音又拖长地胡乱地叫哥哥,又叫老公,娇气又勾人。
被拷在?椅凳的手掌,修长指骨克制又隐忍地撑在?椅腿上,冷白手背一层薄薄皮肤上绷紧蛰伏又狰.狞的青筋。
“宝宝,继续。”身前却传来温柔又恶劣的低哄,“宝宝真棒。”
秦凝雨微抬下巴,眸光抖了抖,溢出?一声失.神又甜.腻的鼻哼:“哥哥……”
这双雾蒙蒙的眼眸与天花板的残影对视了会,微微缓了一会,总算找回几?分神思?。
白皙手指伸向?纯白色的礼盒,从里面取出?黑色口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