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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让刘幸锦进去,花荣识趣的离开了。
在门口守着的两个禁军对视一眼,在刘幸锦进去后忍不住道:“大人不是最讨厌夫人了吗。”
另一个道:“之前连见都不见夫人的。”
两人说完停了话语。
刘幸锦因为那句见都不见心里打鼓。
他只是来送冻疮膏的,不是以夫人的身份来的。
隔着屏风,王季驰的身姿挺拔。
刘幸锦鼓足勇气上前,为以后能活下去争取一线生机。
一进去却红了耳根。
王季驰只穿了一件白色下衣,上身白皙细腻,几块腹肌还挂着水珠,一块白色的毛巾从上往下缓缓擦着。
刘幸锦一眼看到了他手上的冻疮,沾水肯定很疼吧,于此同时肩膀处还有些许红色。
水雾的朦胧下,刘幸锦看的不时很清楚,但他小时候被冻伤过腿,王季驰习惯早起习武穿的单薄,其他地方被冻伤也有可能。
幸好他来的巧,正好给王季驰上药。
王季驰转过身来时,刘幸锦已经到了眼前,他下意识后退。
但,审问之事还未结束,王季驰不想对刘幸锦动刑,只有引导他说出来口供。
“你暂且出去吧。”王季驰并未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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