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归咎于?背后的温度太高,一冷一热,衬得瓷砖冷的冰人。
颜沐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庄着冰凉的瓷砖,漂亮的蝴蝶骨弓着,眼神?逐渐迷离。
她突然?想到新婚夜那晚,就在这间浴室,她不小心滑倒了。
他们的婚礼是一场专供看客观赏的仪式,极度的奢华,玫瑰花瓣铺了满地,她的婚纱上镶嵌满了钻石,天价钻戒、天价婚纱、天价婚礼,颜沐对着每一个不认识的名流,脸都要笑僵了。
陆延城在这儿,没人敢灌她酒,是她自己要喝的,她不记得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喝这么多酒,也?许这样就能忘记她把自己嫁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忘记自己选择“卖掉”少女时?期对爱情的所有美好幻想,妥协于?现实。
抑或是想把自己喝醉,不用清醒地面对新婚夜。
或者只是单纯地想喝酒了。
醉酒的结果就是站都站不稳,热水从头顶浇下?来,带来难言的窒息感?。关掉水龙头,颜沐深吸一口气,准备出去面对现实,脚底突然?一滑,“噗通”一声,屁股重重地跌坐在地板上。
颜沐摔懵了,尾脊骨又冰又烫,疼痛瞬间蔓延到头盖骨,她双手撑着地板坐在地上,起了几?次没爬起来,她颓废地放弃挣扎,莫名有几分自暴自弃的委屈。
就这样光着坐在地板上,缓了两分钟,颜沐艰难地想爬起来,浴室的门突然?从外面推开,她刚撑着墙站起来,听到动静被?吓得又一次摔倒在地上。
好疼!她的屁股!
然?而,疼痛很快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太尴尬了。
这世界上最尴尬的事莫过于被不熟老公看光光,真的是光溜溜的,浑身上下?一片布料都没有。
颜沐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第一反应是尴尬而不是羞耻。
浴室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