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冤枉我了,你这园子太大,我险些迷路,找不?见地方。”
齐夫人回嗔作喜,噗嗤笑了出来。“快坐罢,难为你想?出这种借口来搪塞人。”心中倒也清楚她多半是顾及着自己的身份。
对着边上那人挥了挥手,“继续弹会儿,就弹刚才那曲。”
林瑜在藤椅上坐了下来,不?好直说来意?,先陪着齐夫人听了会儿曲子。
现在唱的是一曲《蝶戏春》,说的是一对夫妻分分合合,好不?容易重新在一起的故事。
齐夫人叹了一声,“我嫁的那个?死也死了,这几日,总是想?起他来。”
她又问林瑜,“你呢?你丈夫有了下落没有?”
林瑜为了避麻烦,又为了与她同?病相?怜,当初说的是夫君外出行商去了,几年未归,留下的家产又被丈夫族人霸占,不?得已才与弟弟搬到这地方来。
“不?曾有下落,当?初离开前,也给?家里的下人留过口信,让他一定要来找我,到现在也不?见动静,谁知道是生是死?”
“唉,你也是个?苦命的。”齐夫人拍拍她的手,“想?当?初,我刚嫁过去的时候……”
她又絮絮与林瑜说了好些话,乍听去像抱怨,又怪让人羡慕。小半个?时辰过去,齐夫人不?好意?思笑起来,“听我倒了一箩筐的苦水,你想?必也听烦腻了?”
林瑜自然说没有,“听完夫人一席话,我心头也开解了许多。”
她不?常逢迎人,但真?心奉承起来也很有一套功夫。
齐夫人高兴笑了。
桌上白瓷盏盛着一碗冷泡茶,林瑜热得厉害,见盏中冰块冒着凉气,端起喝过。
却没想?到这茶里面放了桂花蜜,甫一入喉,便泛起一股齁甜,她已经好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