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姚姑娘。
因着这层关系,此事传起来,又添了几许朦胧的色彩。
林瑜一直待在客栈厢房,尚且不知这事闹得如此严重。现在知道了,却……有些晚,她背过身,才迈出一步,就被那皂隶厉声喝住。
“谁准你离开了!”
说来也巧,昨日国公府的赏花宴,这衙门主簿的女儿也去了,主簿当晚就把顾二爷的事情听了个全,不曾想这么快就遇到姚家的丫鬟。
寻常眨眼就扔开的东西,这回他给从头至尾好好看了一番,果然眼前一亮,可不就是和国公府有姻亲的那个姚家?
才传出和姚家的丫鬟有染,第二天就有这么个人要来销奴籍,其中必定有鬼,国公府说不准还在找人呢!他一个九品主簿,如何能放过与国公府攀人情的机会?
当即遣了人带着这张身契去国公府问明来路。一面又怕自己闹的太过张扬,让顾家面子上过不去,反遭记恨。因此不敢强行抓林瑜,只叫这差役出来看着。
皂隶踱步绕至林瑜身前,发现这小娘子的脸色变得煞白,模样甚可怜,不由放缓语气。
“主簿大人接了这个差,总得有个交代,你不在这儿等户籍,待会儿还要他来等你不成?”
这些话听着有模有样,林瑜却清楚,只不过说来诓她而已。奈何这外边好几个皂隶,腰间别着弯刀,她也不敢硬跑。
“大哥说的在理,我没想着走,就是站得累了,去找个地方歇歇。”
片刻间林瑜恢复镇定,皂隶见她识相,从衙内搬了个小凳给她。林瑜坐下来,心想这一两半花得还不算太冤枉。
她嫌丢人,搬着凳子去了衙门边那棵大桐树后边等,顺道猜测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最差不过被迁怒治死,死后就回去了也说不准。
算不上多乐观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