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韩序正要点头,又停下动作。伸手将病房的门打开到最大,对护士小姐说:“你在这里待一会儿……”
说完,他转身走向病房,站在距离病床五步远的地方,看着床上眼神游移的岑尤尤道:“岑小姐,是你报的警?”
岑尤尤攥着手机,没有说话。
韩序说:“你一直配合我的表演,其实是在拖延时间?”
岑尤尤扣/弄指甲油,大学室友替她做的美甲一直没有卸,指甲根露出很长一截,她无意识抠下一大片,神情变得慌张起来。
韩序额头青筋乱跳,压下略有些抽搐的嘴角说:“我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信,对吧?因为我‘非法拘禁’……这里医院,我自认没有出格的行为,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会产生误会。”他抓了抓蓬乱的白发,想起岑尤尤只有刚醒来的时候使用过手机,更加难以理解:“我长得很像坏人吗?足以让你立刻下定报/警的决心……”
饶是他工作数年,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对眼前的僵局也生出无可奈何的感觉。只能苦笑一声,失笑道:“非法拘禁就罢了……我没有碰你一下,何谈猥亵?”
岑尤尤抬起头,用最凶的表情瞪着韩序。眼见获救无望,她已是破罐子破摔,大声吼道:“异性面前裸露身体,这难道不算是猥亵吗?你们搞清楚好不好,谁家正经医院允许在公共场合不穿衣服。”
韩序怀疑她犯病,“你在胡说什么?”
护士小姐连忙说:“岑小姐,你冷静一点。韩队长衣衫整齐,海市三十五度的天气,他甚至穿着全套的西装,局里……我是说医院,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裹得更严实。”
韩序说:“你或许需要先吃药,等你的幻觉消失我们再聊。”
岑尤尤分得清现实和幻觉,她早就过了需要通过吃药来控制病情的阶段了。见韩序二人还在“表演”,她掀开被子从床上跳起来,伸手指着角落的陪护床说:“我只是有精神疾病,并不是瞎子。从我醒来开始,床上就躺着一个裸/男。他在病房里自在得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我听你——”
岑尤尤气得双脚乱跳,把床踩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她手臂移动,指向韩序说:“你说话的时候,他几次站起来,光着屁股走来走去。最过分的一次,他离我这么近……”
岑尤尤比划半米的距离,然后猛地转过头,看向空无一人的窗帘,恨恨道:“他屁股上纹的玫瑰花有几瓣,我都被逼看得一清二楚。我母胎单身二十二年,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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