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徒劳。其实分开了,对我未必是坏事。
我没再主动给蓝宇打电话。
一个星期以后,蓝宇突然约我去他那里,而且是星期六的晚上。他很少周末约我,我自嘲地说,我是他的星期二恋人。我告诉他我晚上有个重要的饭局,必须去。他问我在哪儿,我说在「仿膳」。
应酬完,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喝得头晕脑胀,勉强走到车旁,正准备拉开车门:「陈捍东。」是蓝宇在叫我。
我惊讶地看到他站在对面:
「你怎么在这儿?」我觉得奇怪。
「我等你半天了!」他笑着说
那已经是十月底,天很凉,蓝宇站在外面等了我两三个小时。他什么意思?他不是已经不喜欢我了吗?他在玩什么把戏?
我让司机自己回去。我和他一起坐在出租车里往「庆贺」方向行驶。
“为什么等我?”我问。
“反正也没事做。”他回答。
出租车里的劣质香水味道和我胃里的酒精混合在一起,使我阵阵作呕。我不想再说话,只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最近你忙吗?”过了好一会儿,蓝宇突然问。
“一般。”
“”
我转过头注视他:“怎么啦?”
汽车驶过一个接一个的路灯,微弱的灯光使车内忽明忽暗。蓝宇的脸在快速变化的光线里变得飘忽不定,我即使离他近在咫尺也无法看清他。是我的眼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