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台的第一个抽屉是半关著的,我慢慢拉开,里面放著「北欧」房屋居住权、产权、保险等所有文件,旁边是一串「北欧」房门钥匙,以及手机、call机我神经质地在抽屉里乱翻,我预感我会找到什么字条、信、或者是遗书,可我什么也没找到。
我有说不出的疲乏。我无力地躺在床上。蓝宇,你不能这么做吧,你要让我一生都背负著良心债吗?我不是个正人君子,可我还没有冷酷无情到泯灭人性的地步我想着想著,渐渐睡著了。不知过来多久,我被电话铃声吵醒:「你丫没事吧!老太太和小林到处找你!都急坏了!」刘征焦急的说。
「告诉她们,我死不了!」我没等刘征再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还要像从前那样面对我妈、面对静平,我不能告诉她们那男孩对我有多重要,也无法指责她们的行为是多么的卑鄙、恶毒。我甚至对我母亲否认我是因为那个男孩而摔杯子,只说是因与林静平生气。
我感冒了,还伴随著低烧,吃了无数的药也不见起色,一个月后,连我都怀疑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静平对我的照顾非常周到,她小心翼翼地和我相处。我妈又问我关于蓝宇,关于那桩别墅的事,我告诉她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别再逼问我了,可伶的老妈再也没敢提起。持续了两个月,我的感冒彻底好了,我开始着手办理离婚手续。
第二十二章
「静平,咱们还是离婚算了,维持这样的婚姻两个人都痛苦。」我要开诚布公地和林静平谈。
「到这个地步吗?是我对你不好,还是我做错了什么?」静平含着眼泪问我。
「我是觉得咱们在一起并不幸福。」
「不是不幸福,是你已经厌倦了吧?可我们结婚才一年多!」
「无论你怎么想,我们一定要离!」我态度十分坚决。
「捍东,我们都是成年人,婚姻更不是儿戏,你不觉得你太草率了吗?」静平哀哀戚戚地说。
「我想了很久,实在觉得我们不能一起生活。」我说得很空洞。
那几个星期,静平都在努力挽救我们的婚姻,她开始自己做饭,晚餐还弄得挺有情调,在烛光下,轻柔的音乐中,她握著我的手说她爱我。她拉我去听音乐会,依偎在我怀里,就像我们初识时那样。乐池里响起了小提琴奏出的「梁祝」曲调,我想起蓝宇曾对我说过「梁祝」的故事是一个同性恋情的原型,我说这简直是胡扯,他用他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我说他相信。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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