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一个女人接了电话:「麻烦您,帮我找下蓝宇。」我说。
「你是哪位?」她问。我最恨电话找人时遇到盘问。
「我是他大学同学。」我耐著性子说。
「他不在这里工作了。」她平淡地说。
「他调走了?」
「他被开除了!」对方已经不耐烦了。
「为什么?!」我大吃一惊。
「不清楚!」那女人态度十分不好。我只好挂上电话。
到了傍晚,我往「北欧」打电话,可没人接,直到半夜一点钟,仍然是同样的结果。第二天,我让刘征去电话局查蓝宇手机和「北欧」电话的通话情况,这两部电话的费用仍由公司承担。他回来告诉我,这半年多,两部电话都没有使用过。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要不我到他单位问问去,到底怎么回事。」刘征帮我出主意。
「一起去!」我害怕听到什么噩耗。
刘征拿著介绍信,谎称是因为准备聘用蓝宇而来此调查的。一个保卫科的家伙和一个人事处的干部接待了我们。
「是这样的,大概五个月以前,公司收到好几份传真,揭发蓝宇的一些流氓行为。」人事干部说。
「」我和刘征都目瞪口呆。
「那小子刚来时可像个人呢,是『华大』的大学生儿,长得也仪表堂堂的,可谁想到是个男妓!」保卫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