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直身子,表情有些郁闷。
“生气了?”刘瑶凑近,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好了,是阿姊错了,你说的有道理,毒药这种东西,用对了地方,就是有用之物。”
刘琼还有些狐疑,“阿姊不唬人?答应了?”
“自然。不过!”刘瑶话锋一转,“若是江充苗头不对,他就不能活着了。”
刘琼唇角笑容加深,“当然,到时他连全尸都保不了。”
“倒不用这么凶残!”刘瑶尴尬捂脸,有些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刘琼眨了眨眼,“凶残吗?这不是他应得的吗?”
刘琼:……
……
刘琼也没有耽搁,竖日就给刘彻上了折子,表示她也听说了江充的才干,若是对方平安从匈奴归来,想让他进绣衣坊,给她打下手。
刘彻一听,思索片刻 ,也就允了。
……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刘琼上任绣衣使者后,那“火”烧的旺旺的,可以说大杀四方。
针对长安城犯错、违制的达官显贵那是毫不手软,捉到人后,直接将他们的仆人、马车都扣押了,罪名轻的,让人到北营集合参军,罪名重的,则是让人到幽州参军。
这些贵族子弟原以为逃过了太子那一遭,谁知道他们才平复心绪,又遇上了刘琼。
这些人本来仗着身份,想要进宫向刘彻哭诉,发现他们压根进不了宫。
原来,石邑公主早就请示过陛下,禁止这些犯错的贵族子弟进宫。
这些人顿时觉得天塌了!
没办法!
他们只能委托人向刘彻求情,愿意交罚款赎罪。
刘彻将他们严厉申斥了一番,将他们训的惴惴不安,然后才允许他们赎罪。
这一波赎款就有千万钱,也整肃了一下长安的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