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学长你的队友们都没看你欸。”远山试图搭话,看看他身后混乱的场景,又看看自己身后加油打气的搞怪前辈。
慈郎点了点头,“是啊,因为他们对我太信任了,这是负担。”
远山没明白他的潜在意思,听到慈郎说负担,还好心问道:“真的吗,那你可以和他们说一下。”
慈郎还是点头:“嗯,赢了之后我会说的。”然后转身朝底线走去。
远山金太郎才好似察觉不对,“等等,你刚刚是不是在说一肯定会赢下比赛。”
慈郎不语,慈郎只是一味的想要装波大的。
裁判不语,裁判只是短短一句话让慈郎回来:“等等!你还没有猜球权呢。”
慈郎:!
慈郎:……
慈郎默默又回来了。
已经将人送走的大家默默捂住脸。
在明明不存在,但就是能感到火热的目光中,慈郎飞快吐出几个字:“我猜正。”
远山金太郎:令人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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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球权被小金拿走了,慈郎可以选择球场,避免了再次从底线走回来的尴尬可能。
面对未知的对手,他没有一点该收敛试探的意思,发球回球之间都带着一股自由感。
没有拘束、没有特定的姿势,给人的感觉就像送来没有收到过专业角度,就像那些在野外生存的动物,一招一式全部都是自己研究出来,每一次应对都是自己最舒服的姿势。
同时让人意料不到。
迹部看着为了接高球跳到墙上的远山金太郎,略带兴味地挑眉,“网球最标准的圣经白石,他的后辈却是自由的远山,很有意思嘛。”
明日香顺着他的话接道,“不只呢,最唯我独尊的帝王迹部,他的后辈却是追求下克上的日吉,也很有意思。”
迹部的关注点格外奇怪,“本大爷很唯我独尊?”
明日香:“不,你是个很民主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