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谁都不?敢忽视裴钺的意见, 知道他回京了, 但凡有些什么拿不?准的事都要请人?来?问一问他的意见。
他不?胜其烦,但因为打定主意要留在西安驻守, 往后渐渐离京城远了, 想要在外面过得顺当, 与京城的关系就不?能不?维系。他跟那些高?官们的关系自然称得上良好, 不?至于被刻意使绊子。俗话说阎王好见, 小鬼难缠,都是各自部门里正做事的人?, 轻轻捣些乱还是轻而易举的。
况且这?些人?里不?止有兵部、户部这?些关系着他后勤的部门, 还多有礼部的官儿, 说起来?也算是他岳父手下的人?,裴钺自然不?肯随意端架子,丢了自己作为明棠夫婿的脸面, 也只得抽出空来?听一听他们的打算, 再给出答复。
加上朝中许是没有大?事, 陛下并不?忙碌,这?几天时有召见, 一见着裴钺就开始拉着他追忆往昔,要么就是询问边疆情况。此?外又有许多人?拐弯抹角地想与他搭上关系,裴钺能猜到是谁的说客, 又有什么目的,但搪塞也需要时间。
因而几乎每日里都是早出晚归,有见不?完的人?做不?完的事。
明棠却是对他刚回来?那日的孟浪心有余悸, 见他如此?忙碌,心中反倒微妙地松了口气,谁知还没有彻底缓过劲儿,夜间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时,又被裴钺使手段闹醒了。
说起来?距离他回京也不?过才五六天的功夫,仪式还没筹备好,明棠就觉得自己简直脱了层皮似的。几乎每天都在思索裴钺哪里来?的那么充足的精力。
好容易等到仪式筹备好的那天,明棠终于得了一夕安寝,翌日晨起时总算不?是昏昏沉沉,而是能睁开眼目送裴钺全副武装后慢慢走出门的背影。
献俘是为了彰显国?威,自然不?会选在百姓们看?不?到的地方举办。那一日京城最宽阔的街道两侧几乎全程戒严,全副披挂的军士们手握银亮的长枪,一路延伸到皇城前宽阔的广场上。
广场周围几乎所有能站人?的地方都站满了人?,甚至有人?在家里等着宵禁的时候一过,立刻就冲出家门,就为了占个好些的位置,好近距离围观这?难得一见的大?场面。
及至仪式开始,众人?跪拜了城楼上的皇帝,礼官唱礼后裴钺身着戎装,一步步走上前,那一瞬简直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不?知有多少适龄的男子为他的风仪倾倒,动了要去参军的念头。
沦为阶下囚的三王子表情依旧桀骜,在这?段时日的遭遇中却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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