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什么情况,便也不多管教,使人仔细照看着两人,便目送着他们告退。
发榜次日?便是?鹿鸣宴,明瑕明琢二人正经的京城考生,自然要去参加。晨起换了新衣,结伴去了顺天府里。
两人从出生到现在,大半时日?都是?在京城度过,顺天府衙门的位置再清楚不过,进去却还是?头一回,只觉得新鲜。举目四望都是?穿着新衣,精神?百倍的新举人们,还颇有几个是?昨日?一起喝过酒的。趁宴还未开,悄悄站在一处小声说?笑?几句,更觉亲近。
鹿鸣宴是?新举人们的场合,却不是?只有他们参加。在考场里关了近一个月的阅卷官们好容易平平安安结束了这一桩大事,久违的假期是?要有的,这一荣耀的场合也是必然要来参加的。
——便不说?来亲眼看看自己选出来的考卷背后?的举子是?个什么样人了,鹿鸣宴上好酒好菜不少,他们被?关了那么久,少不得要来吃上一顿。
不一时开了宴,明瑕明琢按榜上次序一个坐在了靠前的位置,一个则是?稳稳坐在了最后?,静静听着上头府尹讲话。
好容易等到他发言结束,又是?主考官、同考官一个个起身,明琢早先?虽然知道?流程,却没料到这一发言环节如此冗长,满以为鹿鸣宴就是?来吃饭的,以至于出门前没提前垫一下。此时他坐在最后?面,闻着桌案上的菜香,简直是?又困又饿,仗着估计没人看得见,低下头重重揉了把脸,方?才?好了些。
直到混在众人中唱完了鹿鸣,音乐渐歇,上头府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