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潮湿的氛围灯光中,晕开的妆容别?有一番风情。
梁泽刚才的激烈,表明他应该也是极喜欢这样的妆容。
岑依洄剥下吊带,裙子?如柔荡的波浪滑落身体,堆积在浴室地?砖。她抬脚离开衣服堆,进入淋浴室。
梁泽晚上还有工作处理,岑依洄先回卧室睡觉,中途梁泽进来过?,躺在床侧,陪她聊漫无边际的天。
岑依洄也不清楚是在梁泽哪句话后昏睡过?去?的,模模糊糊中隐约察觉,床铺另一侧的温度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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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月份,通常是申城的梅雨季节。
后半夜,岑依洄在梦乡里,被密集拍打窗台的雨点吵醒。她轻睁开眼的瞬间,嗅到沉闷湿润的气味。
这场夜雨是梅雨季到来的信号,江兰湾的房子?临江,风和?雨交错的声响分?外清晰。
已是凌晨两点半,梁泽竟然?还没?回卧室。
岑依洄穿了拖鞋出门。
客厅无人,书房底下的门缝倒是漏了一丝光亮。岑依洄敲门,听到梁泽说“进”,同时还有椅子?摩擦地?板的声音。
岑依洄推开书房门,梁泽迎上前:“怎么醒了?”
岑依洄言简意赅:“下雨。你还要忙多久?”
“快好了。”梁泽拨弄她的刘海到耳后,“我先陪你回去?睡觉。”
岑依洄摇了摇头,“不用,我陪你工作。”
梁泽的书桌堆满中文和?英文资料,岑依洄知道?梁泽一直有和?赵及川开投资公司的打算,但?对于具体业务,不甚了解。
“梁泽哥哥,这些资料我能看吗?”
“当然?。”
岑依洄随手抽了份文件,草草过?一眼,都是政策相关文件,有关金融创新、新能源政策、制造业升级出口的退税政策,还有一些重要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