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推着她的背脊赶她上楼。
梁世达望着倔着不肯上楼的岑依洄,冷笑道:“你敢做出做这种事,还怕让女儿听到吗?依洄,以后长大别学你妈,朝三暮四,薄情寡义。”
“你少跟依洄胡说八道。”周惠宣强势地揽着岑依洄肩膀上楼,上了两级阶梯,转身宣布,“我们明天就会搬走。”
从香港搬到申城,再从梁家搬到不知何处,选择权从来不在岑依洄手上。
岑依洄眼睫微敛,望着坚硬光滑的大理石台阶,被母亲揽肩膀的力道牵引着上楼。擦身而过时,视线范围内出现梁泽的鞋,但她始终没勇气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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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惠宣在正对黄浦江的五星酒店开了一间行政套房。有一间客厅,两间卧室。
岑依洄潦草地瞥了一眼窗外,对岸摩天大楼巍然排列,广阔的云影在玻璃幕墙上徐徐流动。她兴趣缺缺,放下怀里的小香猪储蓄罐,继续蹲在地上整理行李箱。
周惠宣双手抱胸,立在她身后:“从早上开始,一句话也不和我说,你准备一直当哑巴?”
岑依洄合上行李箱,砰得一下,深吸一口气回头,“妈妈,你不是和梁叔叔订婚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个好人,帮我找舞蹈老师、帮你买很多衣服珠宝,还……”
周惠宣皱了下眉头,打断:“你要代他和我算账?”
岑依洄憋着闷气无言以对:“只是觉得梁叔叔说对了。我们在正晴出事的时候离开梁家,薄情寡义。”
“依洄,我有教育过你做人要有情有义吗?那样容易吃亏。”周惠宣不以为然,“你年纪还小,不懂事,我只是目标明确,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岑依洄说不过她,低头收拾舞裙,又开始装哑巴。
周惠宣走近,望着气鼓鼓的女儿,五指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