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和风情,穿梭于璀璨的宴会厅,如鱼得水周旋在不属于她阶层的社交圈。
“妈妈,你们明天几点回香港?”岑依洄问。
周惠宣忙于陪梁世达应酬,没注意女儿气息虚弱,匆匆嘱咐一句“时间暂不确定,你关好门窗,注意安全”,便利落地挂断电话。
岑依洄脸色煞白,眉心拧作一团,按捂着肚子,纤薄身体可怜巴巴地蜷缩沙发角落。
常年清淡饮食,肠胃一时无法接受突如其来的寒凉刺激,直接闹起罢工。
家里没其他长辈,只能自食其力。前半夜靠温胃药物和益生菌缓解不适,后半夜药物不再奏效,腹痛卷土重来,比练舞拉伸的疼痛还难忍。
岑依洄脑袋在枕头上翻来滚去,背脊沁出的冷汗浸湿睡衣,焦灼到天光大亮,终于体力不支睡过去。
不知睡多久,客厅门电子锁传来动静。
岑依洄浅眠,第一时间有所察觉。
千斤重的眼皮尚未掀起,一只触感硬朗的手,先一步覆上她的额头。
难道是周惠宣回家了?
岑依洄迷迷糊糊神智不清,喉咙虚弱地挤出呢喃:“妈妈,我肚子好疼。”
那只手微微一顿。
岑依洄动了动身体,再次昏睡过去。
梁泽手背贴上岑依洄的额头测体温,同时给尚在澳门的梁世达和周惠宣报平安:“嗯,人在家里,烧得厉害,我送她去医院。”
“好好好。”梁世达说,“一直联系不上她,我和周阿姨很担心。梁泽,这次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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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帕”来势汹汹,但未达到八号风球的更高级别警告。
经过两天大风大雨冲洗,全港水陆空交通陆续恢复正常。
岑依洄苏醒时,天色已放晴,粉金色夕阳余晖铺染病房白色床单。
她盯着天花板,大而清亮的眼睛,迟滞茫然地眨了一下。左手背隐隐胀痛,侧目瞥见埋在手背皮肉里的静脉针。
目光顺沿透明输液管上移,毫无防备地撞见立在病床边、面容不悦的周惠宣。
岑依洄心头泛起一个激灵。
完蛋。
“别装睡。”周惠宣一眼看穿岑依洄的小把戏,“说过千百遍,跳舞必须忌口!你倒好,冰激淋吃进医院,我怎么叮嘱你的?”
训话刚起个头,被进入病房的梁世达打断。
梁世达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