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为难她。”婆子道。
这个婆子也是白氏心腹,可到底和甄妈妈不同。
绝密的事,她也许猜测得到,却没有过明目。她不能说,白慈容也不会当她的面说。
“我为难?”白慈容哭起来,“谁有我难?我大好前途,都要葬送了吗?这跟坐牢有何分别?”
一个虚构的小金佛,现在成了白慈容的禁足令。
骆家有了借口,把她锁在这里。
白氏心力憔悴,跌靠着引枕,无法再替白慈容出力。
白慈容又等了几日。
骆宥回来,连夜替骆崇邺写了一封奏折。
他果然是念了些书,虽然文采非常一般,可通顺,还能引用两个耳熟能详的典故。
比骆崇邺写的强不少。
“这字不错。我年轻时候没好好练字,否则我写得比你好。”骆崇邺说。
骆宥:“……”
夸他半句,竟是为了拔高自己,骆宥对父亲的言行深感无语。
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懒得与骆崇邺废话。
骆崇邺把奏折递上去。
有理有据,皇帝果然问了建宁侯。
建宁侯已经知晓了,还没来得及告骆家打了他儿子,骆家却恶人先告状。
不少朝臣看建宁侯不顺眼,在建宁侯狡辩的时候,替骆家反驳。
整件事就是,王家的儿子登门挑衅,不提前下拜帖就要见镇南侯。遭到拒绝后,竟要打人。只是没成功,反而被骆家的小儿子踢下台阶。
骆家没提骆宁;建宁侯府也没提。
骆崇邺和骆宥是不想给骆宁惹祸;建宁侯是不想牵扯雍王进来,多个阻力。
最后,朝臣与皇帝对此事的结论,是建宁侯府“仗势欺人”,叫建宁侯亲自去向骆家道歉。
御史台果然痛骂建宁侯,又趁机攻讦望族。
建宁侯先痛骂了白玉麟,叫他管好自己的事,别连累王家;又派人下拜帖,要去给骆崇邺道歉。
骆崇邺倒是没什么骨气,很快接受了。
白慈容再次听闻,建宁侯来了趟骆家。
可白玉麟没来。
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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