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情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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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陷入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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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祈打了个哈哈，“大家先坐，坐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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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先坐。”方芸跟着帮腔，招呼着人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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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跟着的人心里跟个明镜似的，挽着自己人的手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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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独只剩下唯一站立的鹤，眼瞅着李牧言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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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恶毒后母”压根没有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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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前，李牧言与方芸久违会面，在姜眠学校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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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方芸单方面的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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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李牧言是想回绝的，可还是赴了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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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芸毕竟是姜眠的生物学上的母亲，他的“辛德瑞拉”与其他公主不同，骄傲又倔得很，拉不下面子，又狠不下心，只能口上嗨嗨，打打嘴炮，放放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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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话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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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面上平静，没有丝毫风雨波澜，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面前的餐具，并无进食的欲望，一副恹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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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做过几年母子，虽然分开了十几年，但在听说了他这些年的事迹，方芸不得不佩服，他和他那个爸不一样，可以说得上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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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细细打量，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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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现在也算是成功人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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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不知道她打什么心思，没接过话，视线聚焦在对方的面上，直勾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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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芸丝毫没有受影响，抿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我希望你可以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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