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天生的学习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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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很冷，姜眠裹得像个粽子，白花花的糯米在凝结的哈气中略显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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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头的办公室在思政楼叁楼右拐第一间，进去很好找，就他长得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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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气模糊了妹妹的面容，倒是还能看得出来鼻尖被冻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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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拽了拽围巾，掩盖口鼻，顺手拨乱了妹妹的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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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姜眠打掉哥哥的手，撅着脸，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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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早好容易弄好的，你别给我弄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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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哑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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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夏天留着长长的两条须，冬天又换成了什么空气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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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下课在校门口等的时候，他有观察过，同龄的基本上都是差不多的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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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松了手，转换阵地，在她的后脑处揽了揽，温声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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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嗯”了一声，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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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妹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李牧言才转身去了思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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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拐第一间，他抬手敲了敲门，在得到准确地回复才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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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好找。一办公室除了姜眠所说地丁老头，剩下的都看起来年纪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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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我是姜眠的家长。李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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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将那张签完字的卷子放在了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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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老花镜的丁国怀疑地打量了一番，有些不太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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