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离不开我。”
“你去死。”
他把另一只手举起来,把那条被她割开的缝展示在她面前,一层一层肉翻开来,她颤着瞳目视血像拧不紧的水龙头滴水一样滴下来,滴在她的锁骨,滴在她的面颊。
“来,继续割,割深一点,割宽一点,割开我整条手臂,割到骨头,割到另一面,”他每说一句就把那泛着血的手臂更贴近一分,“我完完整整彻彻底底地死去,但是你?”
她是附着在忠难身上的苔藓。
“你没有我是活不下去的,小因。”
她是会随着母体死亡一同死去的病毒。
“你现在,从这里,回到学校,回到我们曾经的家,你做得到吗?”
没有办法,哪怕导航让她往前走,她仍然无法迈出那一步。
因果要躲开他炽热的目光,他摁上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给掰了回来,再度直言:“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杀死我,赌我真正地死去,或是白阿姨的复生,又或者,你的新生。”
他利落地把餐刀再一次递交在因果手里,挣扎的窸窣声,衣服之间的摩擦,呼吸的交缠,他给予她足够的空间刺向他身体的任何一处致死之地。因果握着刀发抖,他仍然说着:“你不下手,就再也不可能杀死我了。”
你看,弱肉强食,多么傲慢,弱者的拼死一搏可能对强者而言只是一个杂戏。
就这样僵持不下,忠难倒是一笑,说:“你要我们这样一直黏在一起直到皮肤习惯彼此的贴合,慢慢地融为一体吗?”
砰地清脆一声,餐刀从桌子上跌下了地板,给了原本就碎裂的盘子最后一击,他还沉浸在自我嘲讽的笑中,全然未察觉到她的身体在朝他靠近,直至她用那双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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