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套了件他的t恤,大得像裙子。
肉丸和肉片,还有肉汤。
一丁点膳食纤维都看不到,这不像忠难的食谱,他再想让因果长肉也不会这么营养不均。
所以这百分百是报复。
他坐在对面,手指一抬把碗推到因果面前,指甲敲在瓷上,把她丢了的魂敲了回来。
她突然问:“今天几号?”
他没有迟疑也没有撒谎:“二十二。”
她看向墙上的钟,这一天还没有过去,但是否还能再重启今天已经变成了未知数。
忠难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先行开口:“要反悔吗?”
因果看向他,他已经将餐刀递了过来。
她接下了,忠难把手臂如砧板上的鱼一样手心朝上平放,等待她的快刀斩乱麻……倒不如说对她不会下刀一事太过自信,所以在她干脆利落地拿刀划开他手臂的皮肤那个瞬间,他的表情还是有波澜的。
她没对着腕切,上小臂那一片流过青筋的面,切得又浅又细,擦伤似的,但第二刀又在同样的地方,一层一层地切,像划胶带球一样,血一涌,她就趴过去用舌头舔,短暂地止住血后她伸大拇指进伤口,像“梦”里她虐待他自残的伤一样。
“这算什么。”他傲慢地开口,但忍疼的汗珠不管他死活地滴了下来。
“记号。”她的食指和中指摸过他皮开肉绽的缝,往里挤就密密麻麻地往外溢血,她弯了弯指试图挤得更深,只听他短促地“嘶”声,她的手腕就被按住了。
“不反悔吗?”他强压着痛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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