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变!从来都不管自己是什么处境,永远不会服一下软。”
“‘他们’都喜欢这样犟的,啊那个词语叫什么来着?”令吾想了半天,“噢!欲擒故纵!”
因果垂着脑袋,头发一缕一缕地往下垂,汗水沿着发尾滴在地上。
“这东西要是我的,现在肯定已经进去了,”他指着被他扔在地上的死后僵硬的阴茎,“但我只觉得好笑,因果——太可爱了。”
哈,死阳痿男,硬不起来就给自己找补一大堆屁话。
好像被偷听了内心话似的,他突然掐上她戴着项圈的脖子,给她强行仰起了头直视他。
“你喊声主人听听?”他挠着她的下巴,逗猫一样。
因果翻了个白眼,回都懒得回,就把脑袋往一侧一瘫。
腿好痛,好像一半身体被捏在他身体里了,另一半也无法自主行动,她倒是真希望他能把她四肢都给砍了,这样这个什么都不懂的蠢货就能让她失血过多而死。
不过小腿流的血也越来越多,就凭她这副身体,不止血迟早得死。
然而下一秒窒息感扑面而来,他下了死手把她那根细细的脖颈掐得更细了,因果起了求生本能,但不高,甚至嘴角都扬了起来,祈祷他快点掐死自己。
身体的求生本能在让她拼命地晃动着还能动的腿,大腿之间的摩擦让刚被刺激的阴唇分泌着粘液,她似乎感觉到了一种死亡高潮,意识被掐得七零八碎,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语。
他好像注意到了,另一只手去拨开她发抖的穴,粘稠的液体从那狭窄而湿润的洞里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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