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我、我刚打了120……这得什么时候来啊?她好像刚好脑袋撞在石头上了,止不住啊……怎……”
“你他妈的才是想杀了她吧?”桓难当即打断他的胡言乱语,“你不知道你抱她是二次伤害吗?”
可他说完这话忽然自己就安静了下来,而令吾并没有停止他的胡言乱语,哆哆嗦嗦地把因果放在阴凉处的地面上,边哭边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桓难看到她手腕上深深的割痕。
他蹲下身去摸她的脖颈。
令吾带着哭腔问他怎么了,他垂下了手,但什么也没说。
因果的右手超出了阴凉的部位,被太阳炙烤着。
连指甲缝里都流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