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楼梯下空无一人只有涓涓的血流,连着那段手臂也一起不见了,底下一圈一圈的楼梯咚咚咚地回荡着急促的脚步声,一转一转地往下直到消失。
“……胆小鬼,拿手臂去报警吗,”他垂下了眼,轻拍了拍因果的脸,“你看,只有我能救你吧?”
她疼得平静了,嵌进他校服的手也垂在了地上,不哭不闹,不喜不悲。
他喜欢她这样。
“听话了?”他握着她还尚存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因果静得像死了,可她还是本能地眨眼睛。阿难把手捏上她藕断丝连的脖子,掐进去都只能摸到砰砰直跳的肉,皮都没了,还有细细的纤维,怎么还活着呢,明明那么脆弱。
“要醒了啊。”他的指总是不经意地刮过她皮肤。
她本来死掉的眼睛忽地亮了一瞬,充满希冀地凝望着他俯视的双眸。
但他溜出来的笑又给她浇灭了光,“瞎说的,你信了?”
天杀的骗子。
“你很喜欢外面那个吗。”听起来不像问句的问句。
因果说不了话,也没力气摇头点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不知为何被盯得心虚,目移,那把菜刀沾着她的血瘫在一旁,他拾了起来,面色不悦。
“他把我丢了,但我还能再长回去,他可丢不了我。”刀面映照着他模糊扭曲的脸,翻面,肉沫一片。
一滴汗落在了因果的锁骨。
她奶酪一样的乳软绵绵地晃,忠难抓着她腿上的肉,喘息都扑进她颈里,一声声“我爱你”淹没在下身蜜一样的交合中,因果就像疼得静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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