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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不能解决任何事,但是她也根本不想解决任何事情。
还是被他抓着手一路半拖半拉地往那绿色铁门里走,他抓得又紧又痛,因果不想走也得被他逼着走。
他没有带钥匙,因果没被他锢住的手在口袋里摩挲着那冰凉的钥匙,想撒谎说她也没带,但被他发现了,伸手过来就钻进她口袋里贴在她发热的手背,钥匙被攥在了他手里,吱呀呀地打开了门。
电风扇是坏的,家里没有空调,有空调那时大概是初中吧,但并不好使。
他就坐在小卧室的地上看书,书都是他自己带过来忘记拿走的,可能压根没想拿走。因果就对着那个迷宫球发呆,小时候她最爱这个,爱的不是那小球能完整地走完一圈,而是能随意地让它冲出迷宫,滚在透明的壁上。
可她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梦,所以,这已经是一个玩腻的淘汰的玩具了。
过了很久。
仿佛时间没有往前推移。
而因果终于抬起头来,指针是一只在咔哒咔哒响的,但是它为什么往前走了一步又往后退了一步呢?
可是他并不是静止的,他还会把目光不经意地撇过来,又放了回去,像是监视。
因果这时候才明白,原来就算自己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她仍然无法改变结局。
所以如果她不走向阳台,时间就永远不会往前走了吗?
她就永远都,醒不来了吗?
这两扇门大开,卧室的风互通,从阳台吹来一阵恼人的风,炎热、黏糊,好像能粘在人身上不下来,因果顺势望去,记忆中的乌鸦盘旋于窗外的枝丫,像是等待因果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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