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眼见那扫把要滑下来了,忠难拽着因果的手腕躲到一排大油漆桶后面,怎么躲都不太对,他索性把她搂在怀里,她像生来是嵌在他身体里的。因果推着他的身体,要他放手,但忠难只是伸出食指示意噤声。
扫把“砰”地掉在地上,门吱呀呀地开,那人也拿手扇了扇空气里的烟味,说“谁又来抽过烟了”,听声音觉得应该是个学生,她看到掉在地上的扫把捡了起来,这应该是她来这儿的目的,“应该也能用,凑合一下得了。”
听到关门声因果几乎是下意识从地上飞快地爬起来往门口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开他的禁锢,离开、毫无目的地离开。
只留下忠难坐在那里,看着双手,感知她身体的触感,她余留的烟味,她大腿摩擦过他身体的瞬间,她柔软的每一寸皮肤贴紧自己,烟的间接接吻,风拂过的唇,最后才到那双嫌恶透了的眼睛。
垂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