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线（23）姚景番外/牧神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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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没说过。穆杨想。这加价五十块一杯，你倒是给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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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麦我检查过叁遍，穆杨想，你不就是个靠出卖身体上位、狗眼看人低的小流量，嘴里没一句真话，演技烂得要死。得意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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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杨只是将头放得更低。大家都知道真相，但在这个场域里真话不能说出口。他做什么都是错，他不敢再被大家的视线刺破最后一层浅薄的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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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换吧。”有人说话了，突兀的插入令穆杨脊柱发颤，担心另一枚炸弹也要炮轰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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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你这里好像没调试好。欸，秦炜，看镜头，真人秀那边的镜头最自然。你这个角度很好看。都录着呢，也别让哥姐等了。当然，一会儿那段他们肯定会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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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杨手中被塞了什么东西，他一捏，是湿巾，那人给的。他才惊觉，叁十五度的天，他一身冷汗，脸上的口水都被晒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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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却在镜头没有对上的地方，指了指穆杨的脸，用唇语说：“擦擦，他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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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杨竟然看懂了。可能是因为那人与他平视，眼中有真诚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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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唯一一次穆杨真心诚意帮女朋友要来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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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景。穆杨在转行做记者后也一直记得这个名字，他问女友对方是否是娱乐圈少有的家教好、学历高的明星。其实四年前他还算不上明星，只是那场综艺里的边角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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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说：全错。他是山区放羊的，高中学历都没有，以前还做擦边。我身边有很多人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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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杨搜索了一下，发现他现在有电影资源，但争议一直很大。他一年前回乡做短视频了，很有假公益搏流量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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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杨这周的选题还是定了姚景，他不打算错过姚景非议甚嚣尘上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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