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扶声与水盈盈便会离开京都,自此云游四海。
此话听得姜泠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忙一攥紧他的衣袖,问:那你呢,你身上的情蛊怎么办?
他的目光落了下来。
轰隆一道惊雷,将本不敞亮的屋子照得明白如昼,男人清俊的脸庞亦被这电闪雷鸣衬得一片白皙。姜泠愣愣地抬起下巴,怔怔地瞧着身前的男子。他只沉默了些许,片刻,竟抿唇笑了。
阿泠,这本就是我该承受的。其中的恶果,不应该由你来承担。
无论是取血之险,或是钻心之痛。
酥酥软软的雨线徐徐吹落,乍一瞬间,姜泠好像又回到了大宣景和十二年。
那一年她还是豆蔻年华,而如今,她将至而立之年。
不变的是,京城的桃花一年又一年地落,一年又一年地开。
步瞻牵着她的手,声音温缓:
从你嫁入相府那一刻开始,便已跟着我受苦。姜泠,你的前半生因为我受了那么多的苦,我又怎舍得你再受一遭这种罪?
这情蛊是我本应该承受的,也是我应得的,是我的报应。
他闭上眼。
眼前仿若又出现了问机台的七百二十九层台阶。
那日他跪在问机台山脚下,冒着风雪、拖着病体,浑心却只有一个想法。
以破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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