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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听序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幻听,也不清楚傅延承这话有几分可信,最后只看着他摇摇晃晃,脚步虚浮地下了车。
他是真的醉了。
他说的话也是真的。
“你去哪儿?”温听序真想丢下他一走了之,现实就是她鬼使神差叫住了他。
他的酒劲儿也是一阵一阵的,清醒的时候全用在亲她上了。
傅延承慢悠悠憋出两个字: “回家。”
“这里不是金港,你哪来的家?”温听序受够他这样半梦半醒的糊涂样,拎着裙摆跟着一起下了车,打算把人再拖回来。
好笑他还不乐意了,拖了几下都拖不动。
“你回不回去了?”
温听序没有心思跟他耗,要是再拖不回来,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抛下他。
“你不是不愿意见到我吗?”他说的还有些委屈了,蹲在马路边上的路灯下,微微红的脸颊被捂上来的双手掩住, “那还下来干什么?”
温听序: “……”你猜那是谁的车呢?
“有时候我还真挺好奇的”温听序也不嫌脏,就着路边的石阶就坐下去,她赤着脚,踩在湿冷的地面上,风吹几下就冻红了, “你是怎么做到又混蛋又智障的?”
“我知道你在骂我。”大概是嫌闷得慌,傅延承不耐地拉了拉领带,连带着扣子也扯下来。
瞧见温听序单薄一件礼服被风吹得微红的皮肤,又顺手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敷衍地披在温听序身上。
温听序不自禁勾起唇角的弧度连自己也未曾发觉,一手伸进腰间的挎包里翻找,最后摸出了一支打火机。
余光瞥见这个小玩意,傅延承好似意识又马上回拢了,眼见着温听序又掏了包烟抽出一支点上。
傅延承张着嘴,好像不会说话了。
她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他从来不记得温听序有这个习惯,她是豪门千金,是该被家里娇惯着长大的小姐,完全联想不到她会跟什么恶习沾上边。
“很惊讶吗?”烟雾缭绕间,温听序的双眼显得迷离恍惚,她上辈子就会了,在产前抑郁的那段时间,这是她唯一能找到纾解情绪的方法,但为了不影响孩子,她也很少去碰。
重生之后就更鲜少了,她是个公众人物,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被记录在摄像头下,她就算不为了自己,也不能再去败坏原身的名声。
“跟我有关,对吗?”这下他倒是有自知之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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