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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启森重新踩了油门,挂电话前,又强调,“你别忘了跟我展开讲讲啊!我在开车呢,先——唉我草,我怎么右拐了!”
挂了电话,祝温书侧抽了张纸巾擦鼻子。
昨晚湿着头发跑出,又没穿外套,一开始没觉得多严重,一觉醒来倒感觉病情加重了,连鼻腔都通气。
她没想好怎么跟同事们说,就先装死,下床前给令琛发了条消息。
祝温书:我有点头晕,下趟医院。
随后她便洗漱换衣服,又热了杯牛奶。
前后到二十分钟,再看手机时,祝温书愣神片刻,一口灌了牛奶,急急忙忙下楼。
这会儿正是班峰期,小区门口人多,祝温书站在路边张望半晌也没看到令琛的车。
直到一只手从一辆红色小轿车里伸出来,朝她挥了两下。
祝温书这才回想起,这是令思渊的保姆平时开的车。
“你怎么来了?”
祝温书坐到副驾驶后,道。
令琛没立刻回答,帮她把跑散开的围巾裹紧,又把贴着脖子的长发抽出来。
“你呢。”祝温书重复道,“你怎么来了?”
“啧。”
令琛很无奈的抬眼看着她,“你怎么总我这个题?”
祝温书没明白他的意思,迷茫地眨眼。
令琛顺势捏了下她耳垂,“我应该来吗?”
“我是那个意思。”
祝温书抬手挠他捏过的地方,痒痒的,“你是令琛嘛。”
“令琛是你的,”他停顿片刻,“男朋友。”
“我知道。”
祝温书轻轻弯着唇,声音变得细软,“我是觉得医院人太多了。”
令琛也跟着她笑了,“就是因人多,才能让我女朋友一个人孤零零地。”
路,祝温书见令琛接了个电话,对面似乎是令兴言。
他挂了,祝温书:“昨天那事怎么了?”
这句话让车内气氛突然沉重了分。
但令琛神情倒是轻松,仿佛没把这当一回事,“令兴言还在处理。”
祝温书点点头,又:“会判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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