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有了一定话语权,可以直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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讳拒绝了。发了几次火后,没没人再敢牵红线牵到我头上。”
谢重姒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没回应,旁若无人地看了会儿奏折。
无人说话,便会自生尴尬,一般人很容易开始反思,到底哪里说错了惹怒了人。
这会让人坐立不安。
耶律尧却继续耐心地等了数息,不急不躁,神色平和。见长公主没有开口的打算,甚至主动道:“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谢重姒这才放下手中奏章,抄起一旁一本《妙法莲华经》,翻出里面两张长条纸页,道:“叶竹,拿给他。”
耶律尧接过叶竹送来的纸页,心头微震。
旧纸枯黄,遍生裂纹。隔着久远的香火和光阴,上面字迹既熟悉又陌生,正是他数年之前,在江南写下的虔诚祷告。其中一张是——
愿受业火焚身之刑,祈郡主一世无虞。
如若这些纸页在长公主手里,那说明……
果然,长公主笑着,但眼底没什么笑意:“你该庆幸当年府里暗卫不是本宫在管。”
耶律尧试探道:“……宣大人收集起来的?”
谢重姒避而不谈,只道:“现在两页纸都还给你了,你准备怎么处理?”
其中一页并未署名,但另一页纸,写得却是——
“愿郡主永世平安喜乐|耶律尧”。
有名有姓,这才是宣珏干脆把所有纸页都收走的原因。
耶律尧摩挲着粗糙的黄纸,解释道:“寒山寺的师傅说,一种不落名款,可以挂在殿内,落了名款,放在炉旁,是准备焚烧送达天听,更显真诚。许是寺里后来都挂在了殿内、并未烧毁?我不是有意要留名的。”
说着,他并指夹住薄薄的两页纸,长臂一伸,送至烛盏上。
任由火光舔上那些虔诚不渝的祷告。
谢重姒注视那窜火苗,指尖轻扣桌案,道:“不借机和昭平邀功讨赏?”
耶律尧同样定定地看着火焰,等到快要燃至指尖,他才随手摁入一边茶杯里,笑得释然:“殿下,她永远不会知道。她也永远不必知道。我做这些,不是想从她那里借机交换什么,只是我想做……又有什么必要去给她增添负担呢?”
谢重姒静默半晌。
内阁大堂,只留指尖扣桌的噔噔之声。
忽然,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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